第(1/3)页 “声声你有所不知!”老夫人急忙好言好语过来劝慰。“大夫说采薇住的屋子要气息流通。挂上了这么些东西,就阻了洁气入屋。” “再者,采薇是因着前日接你回府,在雪里等了几个时辰,这才受得风寒……” 老夫人一连语重心长,说了许多理由。每一条在他们看来,都是正当的理由。 可这些话听在南声声的耳朵里,便是天大的笑话。 “她在雪地里几个时辰,是因为要在翠湖赏雪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 “你怎么如此狼心狗肺!”南霁川忽然跳出来,“采薇若非跟我们出城去接你,又怎会到翠湖。说到底,还是因为你才染了风寒。” 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听得南声声想笑,可此时她不愿与南霁川多言一句 “父亲,你也是怕这些白幡阻了外面的洁气,才不让我挂的?”南声声看向侯爷。 老夫人就罢了,她向来与母亲没有太多情分,也总觉得母亲一个女子动不动就上阵杀敌,没给侯府生儿子,是个不称职的主母。 可他宁安侯南尧,是母亲的夫君。 侯爷顿了片刻,这才道。“没错,大夫就是这样说的。采薇身体不好,你为她想着些。” 南声声看向侯爷身后,南采薇那单薄的衣衫。 她总是能在侯爷出现时,就柔弱地躲在他身后。 “是哪个大夫说的,不妨把他找来问问,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受了多少风寒,这般要死不活的。” “声声,你是不是因着昨夜炖了那匹马,还在跟为父置气,便来挑采薇的理,你没见她都虚弱成那样了吗?”侯爷忍不住再次训斥。 “二叔,她是在跟我置气,怪我前日没有把她接回来,自己生生走了十里路。”南霁川倒是喜欢把理由往自己身上揽。 南采薇一把拉住侯爷和南霁川的胳膊。“姑父,大哥哥,采薇没事的,姐姐要挂白,就让她挂吧。采薇不想因为我,让姐姐和家人再生嫌隙。” “若采薇这几日身子有什么不适,大不了再吐几口血。与姐姐的丧母之痛相比,实在算不得什么。” “这院子本就是姐姐让给采薇住的,姐姐说怎样,便怎样。” 南采薇说着,俯身从地上捡起一条白幡,踮起脚就要往柱子上挂。 只是一个不小心,脚踝一扭,整个人就倒了下来。 她面色苍白地捂住脚踝处,眼泪直流。“是采薇没用,原想着帮姐姐挂上的。” “阿姐,你在这住了两日,病情都快好了。如今一挂白,你就崴了脚。我听说这白幡是招魂用的,是不是……不太吉利啊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