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茯月呆呆地看着方才那染着血迹的地方,连玄霖走到她身旁了都未曾察觉。 “看来你很爱出头。” 茯月回过神来,知道玄霖指的是她方才骂殷归一事。 “谁爱出头了,我只是为欢流打抱不平,而且那个殷离,实在是太嚣张了。”茯月垂着眼睛回答道。 玄霖突然钳住了她的下巴,和她四目相对。“你既然没有自保的能力,本座劝你少做出头鸟。废物都爱叫,不是你自己说的么?” “话是我说的没错,可我就是废物啊?叫两下怎么了?” 玄霖看着茯月一脸坦然,莫名觉得无语。“呵,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。” 茯月被掐得生疼,双手去掰玄霖的手,但那双大手纹丝不动。茯月只好以一个被他掐得嘟嘴的姿态继续控诉:“而且我又不是在不知天高地厚地瞎嚷嚷,那不是还有问心,琅画......和妖尊大人您嘛。” 玄霖松开茯月的脸,冷哼了一声进殿去。 “哼,油嘴滑舌。” 接下来几天,问心发觉茯月总是闷闷不乐地,以为她是那天被殷归吓到了,便十分热情地变出了自己的蛇尾左摇右晃地逗茯月开心。 谁知茯月不仅没开心起来,脸色还愈发苍白,连多余的话也不说了,只剩下一句“我想一个人静静”。 重渊宫很是安静了几天。 茯月坐在殿前地台阶上,盯着在柱子上蠕动的殷归的分身出神。 老实说,她与欢流才认识一天不到,尽管她亲眼见欢流被虐杀,她们之间的情谊也还远远不到茯月要为她痛哭流涕一场的程度。 可是欢流与她说了那么多她即将要获得的幸福,再看她惨死在殿前,茯月心中总归是怅然的。 从前这书中配角的死亡也许只有寥寥数字,甚至还不到一行。 可如今茯月身临其境后才猛然发觉,那短短的几个字就是她们未曾被书写完全的一生。 她的法力也许还不比欢流,如果她原本就是这书中的炮灰呢?那她大概早就死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