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乔濛终是像温暖和现实妥协,小手,缠上了他的脖子。 被人恐吓,被人欺负,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力太大,一时间,根本缓不过劲儿来。 ———— 去医院的路上,陆靳寒伸手要检查乔濛的伤势,一碰到她的左手臂,她就疼的惊呼了一声。 男人眉心狠狠一蹙,手掌慢慢的靠上去,不敢真的捏上去,只哑声问:“这里疼?能不能动?” 乔濛哭的晕乎乎的,无措的摇头,因为太疼了,好像脱臼,一点都不敢动,被陆靳寒从自己脖子上轻轻的拿下来,她死死咬着唇瓣,疼的唇瓣发白。 陆靳寒心急如焚,猩红着黑眸,对驾车的季扬说:“车开快一点!” 陆靳寒一手将乔濛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,一手轻轻握着她受伤的左手,尽量不让她动,乔濛的右手抱着陆靳寒的脖子,脏兮兮的左手搁在他掌心里。 怀里的小女人,脆弱的仿佛睫毛轻轻一颤,便能将他心底的所有心疼勾出来。 陆靳寒低下头去亲吻她,闻到她发丝里一抹淡淡的血腥味道,锐利的眸子盯紧了她浓密的发丝里,暗红色干涸的血,结了血疤,在头皮上。 男人闭了闭眼,贴着小女人的脸,低低叹气:“是我来晚了,濛濛不怕。” 轻轻地,哑哑地,哄着。 乔濛喉咙口一股酸楚直往上翻涌,张嘴轻轻咬了他的脖子,眼泪滚落下来,钻进他脖颈里,流进他的心河里。 她真正怕的,不是欺负她的人,而是如果没有陆靳寒的出现。 “陆靳寒,谢谢你……来了。” 男人轻拍着她受惊的微颤纤背,唇角微勾,淡淡应着:“我来,是应该的。” 她,是他的妻子…… ———— 到了医院,先是处理了受伤的手臂,医生说只是扭到了,没什么重伤都是些皮外伤,陆靳寒却固执到底。 “打石膏。” 乔濛虽然手臂在疼,可也不想打石膏,凝着眼里的泪可怜兮兮的扁着小嘴说:“我……我不要打石膏……” 既然没事,打石膏岂不是自讨苦吃? 陆靳寒摸了摸她的小脸,温声道:“乖一点,等把证据传到法庭上,就拆掉石膏。” 乔濛一愣,懂了,这个男人,在腹黑。 就算她没伤,陆靳寒也要把她弄的一身假伤,让欺负她的人,付出很惨重的代价。 小脸皱了皱,可还是点了点头。 这男人,好奸诈…… 做了很多检查,病例上明确写着一大堆看似严重的病情—— 左手臂严重骨折,头部重度脑震荡,面容被毁,身上多处淤紫,受伤程度极为严重。 每一条,都足够让他们赔的倾家荡产,坐穿牢底。 乔濛以为这样就完事儿了,却被陆靳寒拉到了神经内科。 陆靳寒将病例往桌上一丢,医生目瞪口呆,男人将笔丢给医生,用纯正的英语让他开出这样一条—— “精神受到严重刺激。” 乔濛站在一边,小脸微微仰起,看着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,心里所有的委屈忽的全部化为乌有,她在一边,用右手捂着小嘴,忍不住的在偷笑。 这个男人,仿佛就是无所不能的。 ———— 陆靳寒坚持抱着乔濛出院,她小脸涨红,嗔怪着道:“我的腿好好的,能走……放我下来……” 多少人都看着呢。 “尴尬什么,老公抱着受伤的老婆,再正常不过。” 这男人,一向坦荡,乔濛只好乖乖的歪着小脑袋,靠进了他胸膛里。 那么安稳,那么安全,让她一下子,就放松了下来。 真好,他就这样,毫无预兆的出现了。 她,好高兴…… 季扬调查了下,这个刘华,和乔濛单位里的一位华人女设计师朱莹勾搭不清,被他的老婆胡菲发现了好几次端倪,可一直没有抓到朱莹,刘华选择和刚来的乔濛搭讪,就是为了让乔濛做朱莹的替罪羔羊。 这样,刘华和朱莹的女干情既不会被发现,又能让刘华的老婆找到狐狸精,不和刘华离婚。 朱莹和刘华已经女干情将近一年,刘华的老婆胡菲一直没有抓到他们的现行,刘华是个欺软怕硬的男人,见乔濛是新来的小姑娘,婚姻状况上又是未婚,一定好欺负,于是故意让胡菲觉得,乔濛就是他出/轨的对象。 这样,最后损失的也只有和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乔濛而已。 乔濛问:“既然刘华都能和朱莹偷晴了,为什么不和胡菲离婚?他都出/轨了,难怪不是想离婚?” 在女人的世界里,一个男人出/轨了,一定是不爱他的老婆了。可在男人的世界里,出/轨并非一定是因为所谓的爱情,更多的可能是为了经不住诱/惑的寻求刺激。 “胡菲身上有一大笔遗产,刘华不可能和她离婚。” 陆靳寒忍不住又亲了亲怀中小女人的唇,他的小妻子真可怜,成了别人宰割的小羔羊。 他叹气,声线倦哑,摩挲着她的唇道:“现在知道外面的坏人多了?还要不要再离开我?嗯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