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要是宗庙修的太磕碜,以后没脸见祖宗的可不止他一个! 办法是有了,可他不能立刻开干,卡着点完工就行。 不然,季灏会把所有脏活累活都丢给他。 正好他着凉了,趁机好好歇几天。 心事了了,他被热气蒸的昏昏欲睡,直到双拐重重落地,他下意识的披衣而起。 哗啦啦,水溅了一地。 见来人是萧墨寻,季临风忙拿了衣服躲到屏风后面。 可刚才他躲的太急忘了拿毛巾,这么湿漉漉的出去,药浴白泡了不说,搞不好会大病一场。 萧墨寻啊萧墨寻,就算上辈子他们有仇,一刀给他个痛快就是,何苦这么整他! “进来前也不知道通报,太没规矩了! 田富,你死哪儿去了!” 季临风泡澡的时候不喜欢人伺候,田富听到动静便匆匆赶来,见萧墨寻也在,水又溅了一地,他自动脑补出一场鸳鸯浴的大戏。 只是,侧妃也太不会照顾人了,王爷药浴完必须好好保暖,这么湿漉漉的,王爷怎么受得了? 饶是田富手脚麻利,季临风还是冻得打摆子。 府医、下人忙作一团。 萧墨寻坐在水房里,眼前不住的闪过季临风出浴的样子,不由口干舌燥。 他瓷白的皮肤白里透红,还冒着热气,白色的长衫被水浸透,饶是有长发遮挡,线条还是隐约可见。 他躲在屏风后面,只是个模糊的影子,萧墨寻却好像能看透一切。 大昭尚武,文官都会舞枪弄棒。 唯独安王手无缚鸡之力,细皮嫩肉、身娇体弱,一看他就是蜜罐子里泡大的。 这样的人能自保已是万幸,他还敢跟赖家父子、季灏作对,真是不要命了! 水盆里映出季临风气的通红的脸,萧墨寻烦躁的闭了闭眼。 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含住季临风的手指,鬼使神差的。就像现在,季临风的影子在他眼前挥之不去。 可能他见惯了孔武有力的男子,才对季临风这款特别关注吧。 当夜季临风起了高热,烧的神志不清,府医和下人忙到大天亮,他热度才退下去。 昏昏沉沉病了两天,季临风才感觉又活过来了。 早膳的时候,他见田富几次想开口都欲言又止,不免烦躁:“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