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无论谁处于赵凤芹这个位置,也很难同时取悦彭宗明和彭英安父子俩。彭宗明是彭英安的老子没错,但赵凤芹不是彭英安的老妈! 可是现在,赵凤芹还不得不给彭英安圆这个谎,尴尬地说道:“刘书记,是这样的,彭支队刚好病了,在医院住院……” 无论如何,总得找个理由遮掩一下。不然,这也不大不小是个把柄,被刘伟鸿抓住了,可以做做文章。 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。彭英安同志是什么病?那么严重!在哪个医院住院?” 刘伟鸿便露出很关心的神色,问道。 “这个……这个什么病我也不清楚。要不,我待会打个电话问问吧。” 赵凤芹支支吾吾地说道,感觉背脊上凉飕飕的。刘伟鸿明明露出的是关心的神色,在赵凤芹眼里,却是说不出的“阴冷”。 这位年轻书记的眼神,好不犀到! 刘伟鸿点点头,说道:“嗯,好。都是局里的同志,应该多加关心。彭英安同志病了,办公室应该派人代表组织去慰问一下。” 赵凤芹连忙答道:“是,谢谢刘书记关心,我会安排好的。” 刘伟鸿微微颔首,目光又望向前方,说道:“同志们,现在大家就算是认识了。从现在开始,我们的工作,要走入正轨。我昨天在政法系统干部大会上说的话,也许有些严厉,但久安的治安形势,容不得我们再按部就班地搞下去了。 如果这个治安,我们搞不好,我们政法机关在久安群众的眼里,就再也没有任何信誉可言。我想,作为人**龘察,总是被群众戳脊梁骨,大伙的心里也不好受吧?” 刘书记的语气严肃起来,神情也严肃起来。 与会干部们神情肃然,正襟危坐。昨天开大会,刘伟鸿在台上疾言厉色,下面不免有人撇嘴巴。今天开小会,这种怪样子可就不敢做了。就这么三四十来号人,刘书记的眼神,厉害着呢! 不过刘伟鸿也知道,这些人多数还是在心里不以为然。根据刘伟鸿目前了得的资料来看,久安市局很多局领龘导和中层干部,或多或少都跟彭英安有点牵扯。这也很好理解,毕竟彭英安是彭宗明的儿子,本身又是治安支队的副支队长,人情面子,是一定要给的。正是因为这种有牵扯的干部占了多数,大伙心里也就有了“法不责众”的念头。 刘书记再强势,也不能一上来就将局里一多半的副职和中层干部都给换了,还得依赖这些人去完成公龘安局的正常工作。至于嘴里说得厉害不厉害,那就是领龘导风格的不同了。有些领龘导,是雷声小雨点大,平时和和气气,笑容可掬,背地里玩阴招下刀子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这种领龘导很可怕。还有的领龘导,则是雷声大雨点小,甚至光打雷不下雨,平时板着个脸,话说出来吓死」人,但动真格的时候,却软了吧唧的,草草收场。这种领龘导,会受到大伙的“拥护和爱戴”,但不会有什么威信。 刘伟鸿,估摸着也是后一种人吧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