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很难说,皇帝和武后见到李光仁之后,究竟会怎么想,真要是有个万一,那可就麻烦了。 甚至如果真有的话,刘瑾瑜也想看看,究竟有什么人,对彭王府这么“关心”。 尤其是在皇帝离开洛阳之后,根本没人关心他们的动静。 这个位置之前是姚崇坐在上面的。 尤其现在,姚懿做了刺史,姚崇做了侍御史,他们和金吾卫之间的关系不仅没有疏远,反而更加亲近。 咦,那不是正好和自家夫君同岁,比自己大一岁吗? 这种手段,的确非凡。 很多时候,真正有作用的,不过是在有心人眼里的一两个字而已。 相比于姚崇,宋璟和刘瑾瑜的关系要更近一些,因为宋璟的祖父是刘仁轨的旧部。 收敛脑中突然闪过的荒唐念头,刘瑾瑜低声问道:“王妃,关于封禅之事,宫里没有什么说法吧?” 姚崇调走之后,宋璟接替。 那个时候,距离现在刚好十年。 “丧寡之人,还是少出去沾染是非的好。”裴氏微微摇头,脸上带着一丝凄苦。 马车内,刘瑾瑜,裴诗彤各自坐在两边,霞儿,昭儿,明儿,还有常儿,全部缩在她们怀里。 彭王府在洛阳,最大的安排,便是宋璟这个河南县丞。 刘瑾瑜现在算是明白自己的夫君的厉害了。 而且有些是她知道的,有些是裴诗彤知道的,但还有一些,是她们两个都不知道的。 捕头,说到底,还是吏。 姚崇在河南县留下的人脉也就顺利被宋璟继承下来。 刘瑾瑜点点头,宫里的人,很少有能够从年少做到年老的。 所以,很多时候,刘瑾瑜的事情,宋璟执行起来要更快。 不管是密卫,还是内卫,都绝对不好惹。 “阿姐,你没事就带着临淄郡王多出去走走,老在家待着也不长。”裴诗彤轻轻握住裴氏的手,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。 “砰砰砰!”府门突然被敲响,刚刚走到二进院的裴氏立刻忍不住的皱眉看向后方。 裴诗倩毕竟曾经是李弘的太子妃,是皇帝和武后的儿媳,她对皇宫,对武后和皇帝的了解,也要超过刘瑾瑜。 而且有裴诗彤在,彭王府和临淄郡王府的关系本身就密切。 甚至可能还要超过李绚。 临淄郡王府,快三岁的李光仁,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差不多年轻的哥哥姐姐,糊里糊涂几个人就被霞儿领着玩了起来。 刘瑾瑜轻轻的点点头,目光落在裴氏的身上,一身黑色襦裙的裴氏,身材丰腴,容颜俏丽,看上去比自己也不过大一两岁。 “那么过几天,家里收拾好,我们去探望一下代王妃。”刘瑾瑜眉头一挑,轻声道:“有些事,代王妃比我们要了解的多。” 长安万年,河南洛阳,各个地方,都在无声无息间布下了人手。 看着外面的情形,刘瑾瑜忍不住的摇头,说道:“可惜宋璟在河南县,不然的话,安排出行要顺利的多。” 马车外面,十几名黑衣持刀护卫紧紧护从,同时将四周偶尔靠过来的百姓喝开。 李绚曾经就是左金吾卫中郎将,除了程处弼以外,秦善道,秦明,崔鼎,赵巩,和李绚的关系更为密切。 只要不让他们做刺杀皇帝的勾当,偶尔刺探传递一些消息,还是没有问题的。 皇帝身边最亲信的人,是那些每年会跟着他一起从长安到洛阳,然后又从洛阳回到长安的那批人。 刘瑾瑜轻轻点头,裴诗彤说的,是当年孝敬皇帝李弘病逝之后留下来的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