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晏云漪发着怔,半晌才转头看向慧娘,开口问道:“慧娘,我是不是....逼他太甚了?” 慧娘跟随晏云漪多年,不必细问,也晓得这个‘他’说的是谁。 “夫人,当初您原配发妻却要被迫让位,委身为妾,伤透了心....” 慧娘自小伺候晏云漪,是和晏云漪一同长起来的,从将军府到东宫,再到离开那个伤心地,一路走来晏云漪的痛楚心碎是她亲眼所见,无人比她更心疼晏云漪,此事即便说破了天去,她也绝不会说李徵半个好字。 晏云漪将手臂搭在石栏上,惆怅的望着净初池里的红鲤,说道:“这些日子,我常常回想往事,或许欢儿说的对,倚靠着李徵的愧疚之心,何尝不是给了李徵弥补的机会,我若是真的想惩罚李徵,就该与他死生不复相见...” 慧娘一怔,问道:“夫人....您是说,您并不想惩罚他?” 晏云漪苦笑道:“我其实,从未怀疑过他对我的爱,我一直明白,我明白他爱我,也明白他的无奈,他的苦衷,他的大业,更明白他必须要娶盛家女,才能坐稳那个皇位,可我那个时候太年轻了,即便明白这些,但心中的那道坎儿,总是过不去的。” 只是如今,过不去也得过去了。 慧娘比任何人都明白,这须臾数十载,晏云漪始终是爱着李徵的,所为爱之深,恨之切,否则也不会到了如今,还忘不掉那些前尘往事。 “我娘入宫了?”晏语欢听了春桃禀报的话,顿时就来了精神,坐起身盘腿在榻上,问道:“我娘入宫时穿的是什么?戴的是什么?” 春桃回想了一番,道:“是当初皇后崩逝一年后,陛下想要迎夫人为继后,命人送来的那套凤冠凤袍,那时夫人痛恨陛下,不肯答应,陛下便非要将这凤冠凤袍留在晏府,等着夫人回心转意。” 晏语欢挑了挑眉:“这是答应了?” 后又觉得不太对劲,摇头道:“不,不对,我娘可不是什么纸老虎,这冷了这么些年,怎会因为此事就服软回去做皇后,难道是....” 春桃不太明白的歪了歪脑袋,晏语欢猛然拍腿,将春桃吓了一跳。 “我知道了!” 春桃惊魂未定,也不忘了捧哏:“怎么说?” 晏语欢有时候是真的爱死春桃了,就算是自己掉地上,都不让她的话掉地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