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戚钧瞟了眼这个怂货,看向池兴生,嫌弃地道:“唱得真难听。” 池兴生装出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儿,学着修爷的样子,摊了摊手道:“吹哨容易暴露目的,怪我喽?” 他的破嗓子就不适合唱曲儿好吗? 但为了传来人手,又为了不引起歹人警觉,他只匆忙间想起锦衣卫的“战曲”,就只能唱了好吗…… 小董还在一边捂耳朵,配合着戚爷笑话池兴生:“队长,真的太难听了。我现在补补当时不能捂耳朵的苦。” 池兴生:“去你丫的吧。” 小董“哈哈”笑,笑着放下手,又好奇地凑过来问:“池队,您咋发现他们不对劲儿来的?” 他是真没瞧出来啊,一点儿都没。就是听出池队从屋里转出来时说的话,才意识到了有问题。 所以就配合着啰啰嗦嗦了一堆废话。 因为他们这池队,是真得很懒,不会平白说废话。真要是去查下一家的话,只会走出去、走过去,根本不会开口交代。 最主要的,池队对着平民百姓、尤其是贫苦之人,根本不会懒洋洋一副不爱搭理、连多看一眼都欠奉、仿佛很嫌弃的样子,也根本不会一个字都不跟人家说。 不留下点儿银子就算稀奇的了。 经常一起出生如死的兄弟,有默契在。 当时小董配合了,这事后就难免会好奇一下下。 池兴生懒洋洋靠在堂屋的门框上,懒洋洋回道:“他背的词儿,和桌上的酒菜,以及一副没沾过的碗筷。” 一个人都被吓成那样儿了,说了一长串的话,嗑巴都没打一个,言词还稍带着点儿文墨,岂不是咄咄怪事儿? 且两个逃命出来的贫民,怎么住得起这样两进的宅子?还吃得起牛肉、喝得起三百文的好酒? 花楼的酒,五百文一壶。池兴生笑话那公子哥儿的时候,其实是在说,以其的身份,怎么着也得喝五百文一壶的,意在提醒对方:花楼案发了。 还真不是在说酒不好。 再就是那副没有动过的碗筷了。看似没问题,毕竟有的人上了桌想心事就不会动。 但桌上的酒菜已经下去了至少一半,另一个还没有动筷,就是失了礼数,怎么都不可能。 第(3/3)页